四五个人走出咖啡厅的时候像是捡了条命般长松一口气。
徐铭骂骂咧咧，没人理他。
陆川从他的身上收回视线，回到顾慕白跟前，恭敬低头。
顾慕白正拿着一条毛巾，板着脸，动作却很轻柔的给女孩擦头发。
见陆川进门，头也不抬的低声命令：“泼水的，素质低下，没资格在Z校读书，联系一下，开除。”
轻歌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闻声，眼睫轻颤一下，到底忍住了，什么话都没说。
她想起顾慕白刚才威胁徐铭的样子，不自觉的抿唇。
没见过顾慕白那么冷漠的样子。
冷漠的让她觉得很陌生，有些心慌。
陆川立刻出门去办。
咖啡厅没人，笑眯眯的经理来了一圈又走了，彭媛媛也没身影。
擦了一会，轻歌身上的衣服还是湿漉漉的，刚才她穿着外套，这会顾慕白离得近，倒也能看清楚，胸膛沾湿的一块，隐约露出里面粉嫩的痕迹。
他不动神色的移开暗眸，将毛巾丢给她：“自己擦。”
怎么突然语气就冷了呢？
轻歌没反应过来，还是乖巧拿起毛巾，给自己擦。
她脑子里乱乱的，不知在想什么，栗色的长发被披散下来，凌乱的搭在肩上，前几个月还圆的脸又瘦了一些，有种芙蓉出绽的感觉。
她越来越美，脸颊的婴儿肥渐渐少了，多了几分女人味。
顾慕白凝着她的侧脸出神，黑眸渐渐深，俊朗的轮廓线条一半隐没在昏暗的光线中，模糊又暧昧，叫人看不清。
轻歌一转头就对他这样的他。
眼神热热的，有种她看不穿的魅惑，她觉得心里某个地方像是有感应一样，软且热，丝丝麻麻的渗透全身。
脸颊粉透，燥热的感觉让她回了神，忙不迭的错开目光。
这种感觉，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