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书屋 > 科幻小说 > 长公主的小驸马想和离[重生] > 第78章 第七十八章[六千一章]
炎炎夏日的宜城, 灼人的日光照的街道房屋发烫的厉害。

因那夜动乱的缘故,官员们为此而忧心忡忡,生怕会被那藏匿在新都的亡国公主给抓了去。

毕竟听闻柳大人那夜可是险些就没了命。

傍晚柳媚儿亲自熬着凝神静气的药汤端进屋内, 只见黛姐姐手捧书卷看的认真, 全然不记得齐大夫的叮嘱。

“黛姐姐现下要多休息, 还是少看书吧。”从来都是乖巧的柳媚儿,现在俨然变成苦口婆心的小先生。

姜苌黛微愣的看着固执而又古板的媚儿, 心间却觉得暖和的很, 随即缓缓合上书卷应:“媚儿,煎药的事大可让护卫去做的。”

本来夏日里柳媚儿就怕热的紧, 煎药更是围在火炉子旁, 以至于她的脸蛋都红透了。

“没事, 近日来工程已经快要结束,我也不像去年那般忙碌了。”柳媚儿低头吹了吹药汤,一板一眼的喂着汤, “黛姐姐小心烫。”

从来都只有照顾别人的姜苌黛,对于媚儿的照顾多少有些不太自然, 低头抿着药汤, 心想她倒是越发沉稳了。

待药汤见了底, 柳媚儿递着帕巾,而后倒着茶水递近。

姜苌黛就茶水漱口,而后用帕巾擦拭一番,抬眸见她端正坐在一旁不禁浅笑道:“我这又不是什么旧疾,你这般严肃做什么?”

柳媚儿见黛姐姐眼眸泛着笑意, 恍若春风拂面般令人心悦,顿时害羞的移开目光应:“我只是在想如果能够再多帮黛姐姐分忧就好了。”

“媚儿,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姜苌黛探手轻触她的面容, 视线同她那软乎乎的目光交触时,心间仍旧是暖的紧,“修建新都一事你做的很好,不是吗?”

“黛姐姐是在哄媚儿开心么?”

柳媚儿心里知道修建新都根本不是自己一人之力能够完成的,而是仰仗数以十万计的百姓工匠们齐心协力修建而成。

“当然不是。”姜苌黛知晓柳媚儿性子很容易自责,所以才有时不愿把太多事告知她,“媚儿,你还为我做了旁人所不能做的事。”

柳媚儿不解的望着面色有些苍白的黛姐姐腼腆的应:“我哪有黛姐姐说的那般厉害啊。”

姜苌黛见她这般不自信,指腹捏住她的脸蛋,无奈的轻啄了下那抿紧的樱唇道:“媚儿,你把自己都给了我,难道这不比旁的事重要么?”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迅速红了脸,柳媚儿眼眸满是羞怯的躲闪黛姐姐那无比认真的凝视目光,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话。

正当屋内安静异常时,窗台落下一只信鸽,柳媚儿害羞连忙起身走了过去。

这只信鸽乖巧由着柳媚儿捧住取下信筒里的字条,而后扑闪着翅膀悠闲地飞走了。

“好像是宜城地方驻军的信。”柳媚儿将字条递给黛姐姐。

姜苌黛展开字条看了看道:“现在已经派人将新都城墙团团包围,漠阳她绝对逃不了。”

柳媚儿坐在一旁看向窗外的艳阳天,心里则想着因新都修建房屋实在太多,漠阳公主若有心潜藏,一时半会还真抓不出她。

现下只能先困住宜城,等着漠阳公主主动现身了。

而此时的容悦和岳月则在一家客栈内休息。

“啊……”岳月张着嘴满足的吃下投喂来的小果子。

一旁的容悦耐心已经即将消耗殆尽质问:“你这是生病该有的模样?”

岳月脑袋枕在容悦膝上念道:“我手脚都使不上劲,当然是生病了啊。”

容悦看着来自宜城的书信出声:“那漠阳公主逃去宜城,长公主正筹集兵马抓捕她。”

“她也真够倒霉啊。”岳月坏笑得眯着眼露出小虎牙,慵懒的挨着容悦,“她跑哪里不好,竟然跑去长公主所在的宜城,这下她真是死定了。”

看着岳月这般憋着坏的模样,容悦真心觉得这小混蛋性子记仇的很。

两人一路赶至宜城时,已经是七月中旬了。

新都已然陆续的结束工程,柳媚儿则在进行最后一遍的工事检验。

午后官员们露在一处歇息吃茶时细碎念叨:“听说前日那藏匿城中的亡国公主偷粮食被发现,现如今还不知躲在什么地方。”

柳媚儿并未出声附和,只是收拾图纸,顺道叮嘱官员们将这些工事文书核查仔细,将来便于汇报朝堂。

待众人们出工部去办理各自事务,因着不想被晒黑的柳媚儿佩戴斗笠出院。

午后工匠们多会小睡半个时辰,整个新都安静的异常,柳媚儿顺着街道一路直往储存粮仓的府库走去。

那漠阳公主在城内躲避尽月余,城中粮食又看管的严,想来她已经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了。

柳媚儿担心漠阳公主被逼急而胡乱伤人,也担心漠阳公主死也不肯服软而白白丧命,当然如若她置气往某处住宅放把火,那新都可就危险了。

天干物燥,大火很快就烧起来的。

就算柳媚儿划分区域时有特意设置巷道来隔开街道和闹市房屋,可到底是木制房屋一烧起来恐怕至少半条街都会毁去。

新都是无数人流尽血汗耗尽三年才修成,柳媚儿同样也是珍惜的紧。

从小道一路穿过柳媚儿从身侧存放图纸的布袋里拿出用油纸包的干净馅饼和馒头。

此后接连几日下来,柳媚儿在西巷隐秘地方放着的食物都不见了。

因此柳媚儿更加确定那漠阳就躲在西巷某处屋内。

可柳媚儿又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按理当设计抓捕漠阳。

毕竟漠阳窜逃在姜国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只是那样强行抓捕最终漠阳恐怕只会以死相逼,暂且不提她活生生的一条性命,到时保不准姜国其他漠人也会因此而心生惶恐不安。

姜国现如今控制极其辽阔的疆域,其中更有包括漠国在内的四国百姓混居其中,若是稍有不慎引起动乱,恐怕只会凤国就该趁机进攻了。

为此柳媚儿只得打算在夜间向黛姐姐先行透露消息,以免打草惊蛇。

七月流火在即,夜间微微有些凉意,姜苌黛身披外裳坐在床榻看书,只见沐浴更衣的人左右环顾,分明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思绪。

“你这是怎么了?”姜苌黛望向坐在榻旁苦恼的人,因着屋内至于床榻旁留有一灯盏照明,因此显得她那处反倒有些许暗淡。

柳媚儿偏头看了看黛姐姐出声:“我想或许漠阳藏在西巷某处房屋,只是现下正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你确定?”姜苌黛颇为讶异的好奇她如何得知漠阳的下落。

这月来为了搜寻藏匿在新都的漠阳,城中的官兵们忙碌不停,就连奔波而来的容悦及岳月都为此费尽心思。

没想到却让她寻到漠阳的下落。

“嗯。”柳媚儿简言说出自己的猜想和验证,弯弯的眉头因些许水渍未曾擦干而越显清晰,一双明亮眸子里是藏不住的为难,“现下我想她也应是饿的紧,可要抓她也不容易,反倒容易引起更大的风波。”

姜苌黛望着思虑越发周全的人,心间还有些失落,明明从前媚儿还是不知何为忧愁的少女,现如今就会学着自己替姜国顾虑了。

“其实也不一定非要杀她,虽然朝堂上大臣们极力推荐杀漠阳示威,可其实只要漠阳能够放弃复国的心思,倒也不是不可以放她一马来息事宁人。”

姜苌黛见她衣着单薄,又想起她才消退些的伤寒,探手将自己外裳替她遮住身子。

柳媚儿听黛姐姐如此说法,心间倒也少了几分纠结,眼眸欣然亮了些应:“那我明日就再去瞧瞧。”

姜苌黛知道媚儿是可怜漠阳亡国公主的遭遇,只不过自己对于那漠阳却仍旧有些不放心。

毕竟那漠阳心性极高,现如今父兄子弟都因与姜国交战而亡,姜苌黛其实并不认为媚儿能够劝说的住漠阳。

“你想去我也不好拦你,只不过暗卫必须随身跟着,否则我可不放心。”

“嗯。”

这夜天蒙蒙亮时,柳媚儿起身洗漱,早早便离了院落。

远处还并未弥漫霞光,新都显得有些死气沉沉,柳媚儿提着食盒回头看了看空荡荡的街道,心想黛姐姐安排的暗卫在哪呢?

一直以来柳媚儿都只听黛姐姐提及几回暗卫,可对于他们到底有何能耐却是不知的。

待迈步走进西巷的一处巷道,柳媚儿抬头望着这过分安静的房屋,小心的唤:“你、你在这,对吧?”

清晨有些凉的紧,风一吹更是有些冻人,柳媚儿犹豫的迈步走近一侧敞开透风的屋内。

新修建的房屋总是会弥漫些浓郁的木头清香,只不过因为太浓而有些刺鼻的紧。

柳媚儿探手揉了揉鼻头,小心的放下食盒道:“我想跟你谈谈通关文书的事。”

这屋内安静的让柳媚儿都有些怀疑可能没有人,可柳媚儿直觉有人在盯着自己,尤其是后颈发凉的很。

突然转过身的柳媚儿心间慌的紧,只见漠阳从楼道之间跃下来出声:“你想设计抓我就直说,何必这么虚伪?”

柳媚儿看向原本还风光得意的漠阳公主,现如今衣衫褴褛,发间亦染上几分污泥,可她的眼眸仍旧是坚毅光亮。

“这里是盖了官印的通关文书,你拿着它可以一路顺通无阻的离开姜国。”

将那通关文书放至在桌上,柳媚儿打开食盒随道:“你愿意的话,可以吃饱喝足再离开的。”

漠阳不屑的望着施舍的柳驸马道:“你会这么好心?”

柳媚儿偏头看了看窗外即将露出朝霞的天际应:“我只是想减少些伤亡罢了。”

“说的倒好听,假若长公主是亡国公主,你还能如此平稳?”漠阳挑眉咬牙切齿道。

对于四周的护卫的潜伏,漠阳其实是有感觉的,只不过现下的漠阳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自然心中也有了决一生死的念头。

柳媚儿看见漠阳公主眼眸里的不甘和热泪,只得语重心长道:“我听闻漠阳公主此番逃离路上见过好些漠人旧族,难道漠阳公主没有想过他们为何不愿意追随你吗?”

“自然是他们贪生怕死!”漠阳每每想起都气的心口疼,自己父兄为漠国殚精竭虑,可却遭到从内到外的背叛,简直是奇耻大辱。

“难道漠人想要安定的活着,这不是人之常情吗?”柳媚儿见漠阳公主执迷不悔,不由得为她感到着急,“漠国之所以灭亡,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漠国王室抛弃漠国族人,漠国对外连年征战不止,谁会想要每天在战火里逃亡呢?”

漠阳气的拔出弯刀说:“你又不是漠国族人,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漠国王室?”

柳媚儿心中虽害怕可却没有露出胆怯应:“漠国王室每年强征极高的农田赋税,又连年强行征兵,而在漠国与凤国数年战争其间,漠国王室仍旧是宴会不断甚至重金造高楼,可地方族落百姓却因重赋税而苦不堪言,短短三年之内各族落发生数百起动乱却被强行镇压活埋叛民,这些难道不是事实?”

这连串的质问,让漠阳一时哑口无言,眼泪却已经浸湿衣衫。

当初漠阳也曾劝过漠国王族不要过于奢靡荒废,可父皇已经被三皇子之母蛊惑,而三皇子漠泰更是生起夺位的心思,这才误了国家大事。

漠阳不是对这一切没有感知,只是自己不愿承认罢了。

“你们姜国要是不背刺,我们漠国不可能败的如此彻底。”漠阳眼眸通红的低声道。

柳媚儿看她泪如雨下,心间也不好受,只不过现下若是不能劝服漠阳公主,恐怕将来还是会闹出更大的乱子。

“或许姜国不出兵能够延缓漠国灭亡的时间,可是你想想三皇子漠泰他能让你皇兄登上帝位吗?”柳媚儿从前科举读的都是诗书亦或是华丽文章,可后来跟着黛姐姐一道读书,便看的多是史书典故。

多少王朝兴衰事,也不过是几页篇章的记录罢了。

柳媚儿见漠阳不出声,便继续说:“漠泰一定会以此与你们兄妹作难,或许你们兄妹可以打败漠泰,可曾过想过漠泰也许会与凤国卖国求荣呢?”

漠阳抿紧苍白的唇,泪眼已经干透道:“那我们也不一定输!”

“确实,漠阳公主或许是不会输,可饱受战争摧残的漠人族民将会比现在更加痛苦不堪。”柳媚儿从某种程度上是佩服漠阳公主的坚韧,现如今的困苦境况,漠国只剩她一个人,她却仍旧艰苦奋斗,“你但凡替他们想想,也该明白战争对你们漠人有多大的伤害,如果你只是为你们漠国王室的衰亡而不惜将族人置于险境之中,那你的族人们也一定会抛弃你们漠国王室的。”

“你想说我们漠国灭亡是注定的吗?”漠阳不甘心当初强盛五国的漠国会死在内乱之中。

“我只是想说只要漠人活着,那漠国永远都在,现在不在的只是你们漠国王室的国而已。”柳媚儿记得曾经听黛姐姐说过些许很有禅理的话。

万物生长有时有度,生亦有时,死亦有时,花草树木如此,王朝消亡大抵也是相像的。

漠阳怔怔的看着毫不畏惧自己的柳驸马,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自己为的是王室的国,还是为族人们的国。

其实漠阳自己都有些分不清了。

柳媚儿见漠阳公主眼眸似是失去生机般的暗淡,心间亦有些不安。

“不要!”柳媚儿眼睁睁的看着漠阳举起刀挥向她的颈旁时,心间也不知从哪生出的勇气,竟然直直探手去握住刀刃。

鲜血顺着掌心滴落时,漠阳满眼都是震惊的看着一向最为自己看不起的羸弱书生,竟然敢探手夺白刃。

“你为什么要拦我?”漠阳看着柳驸马面色苍白的皱起眉头低低骂了句,“笨蛋。”

柳媚儿疼得小脸惨白,可还不能哭,只能忍着眼泪应:“你也是漠人中的一名,你该好好活着才是,为什么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漠阳红着眼道:“我父兄都死了,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我觉得活着本身就具有非凡的意义啊。”上一世柳媚儿无比渴望自己能够跟常人一样健康的活着,只要能简单的活着对于柳媚儿而言就是最奢侈的美梦。

漠阳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视线落在那不停滴落鲜血的手问:“你不怕我到时纠集旧部跟凤国联盟来对付你们姜国吗?”

“你不会的。”柳媚儿都不敢乱动自己的手,牙齿打颤的应,“漠阳公主不是最讨厌凤国人了吗?”

“哼!”漠阳没有应话,可也算是变相的承认。

漠国跟凤国那可是屠城的血仇,漠阳怎么可能忍得下气跟凤国结盟。

柳媚儿见她放下弯刀,心间方才松了口气道:“你一定要答应我会好好的活着。”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漠阳真是最讨厌这个弱里弱气的柳驸马!

杀又杀不得,死又死不成,他还一幅慈悲为怀的模样,漠阳真是最难应付这种人了。

当柳媚儿领着漠阳出房屋时,外间的护卫和容悦都惊讶没有出声。

反倒是一旁的岳月气的不轻道:“我就说这柳驸马跟漠阳公主有奸情吧!”

容悦嫌弃的探手拍开探近的小脑袋,这喋喋不休的小嘴真烦人!

傍晚姜苌黛替柳媚儿敷药缠绕纱布,眉眼间倒瞧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安静的有些异常。

柳媚儿犹豫的看了看道:“黛姐姐真答应明日放漠阳公主离关么?”

“嗯。”姜苌黛跟漠阳单独谈了一会,心间确定漠阳只是想要回关外故土的意思,自然也不想为难她。

“那明日要去送她吗?”柳媚儿知道此次一别,估摸再没有见面的可能了。

姜苌黛微停了停手,心间带了些怨念道:“你想去就去吧,不过我病卧在榻不便相送。”

“黛姐姐不高兴么?”柳媚儿感觉到不太对劲,有些捉摸不透黛姐姐的心思,便大着胆子询问。

“你若是知道我不高兴,那就不该去夺别人的刀。”姜苌黛探手捏住她的脸蛋满是无奈的出声。

从小就是个只拿笔的人,居然会生起那般勇气去夺刀,姜苌黛都很是不悦。

她跟漠阳真有这么深的情谊?

否则依照漠阳那骄横跋扈的性子,怎么会因听她的一席话就真的放弃复国了?

柳媚儿乖巧的蹭了蹭黛姐姐的掌心很是理智的应:“漠阳公主其实还是疼爱她的族人们的,而且如果漠阳公主死在宜城,一定会引起各地漠人的担忧不安,到时对姜国平稳局面也会很不利。”

“你倒是会忧国忧民,可唯独忘了我?”姜苌黛突然想着或许自己与媚儿好像互相换了相处的方式。

明明从前还是自己为国为民,反倒是媚儿时常会委屈的抹眼泪。

可现下媚儿变的沉稳识大体,反倒是自己变得有些斤斤计较了。

“媚儿永远都不会忘了黛姐姐的。”柳媚儿眼眸明亮的看着黛姐姐,满是认真的说着。

其实先前漠阳公主询问的一个问题,柳媚儿还没有回答。

假若黛姐姐是亡国公主,无论黛姐姐会做什么,自己都会生死与共不离不弃的跟着。

“你说的这么好听,不会也对旁的人这般说吧?”姜苌黛难得被她如此直白的情意给弄的有些腼腆起来,偏身避开她的目光应。

“媚儿只说给黛姐姐一个人听的。”

“我看那漠阳公主对你感觉就很不错。”姜苌黛抬手收拾桌上的药瓶装作不经意的说。

“她应该最讨厌我的吧。”柳媚儿记得从当初见面漠阳公主就一直嫌弃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听说漠人女子最喜欢舞刀弄枪的勇猛将士,我这种只会拿绣花针的姑娘,恐怕不太行。”

姜苌黛偏头见她对自己的形容,不免有些忍俊不禁的扬起嘴角道:“媚儿这么嫌弃自己,那岂不是在说我挑选的心上人有问题?”

柳媚儿痴痴地望着莞尔一笑的黛姐姐,哪怕两人认识已经多年,可心口仍旧是会因她而慌乱不已。

“黛姐姐可别拿我说笑了。”柳媚儿害羞的移开视线低低道。

方才黛姐姐说自己是她的心上人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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