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孟浪仙馆的大门,吴青纯还意犹未尽的回过头给了吴绿绣一鄙视又寻衅的笑颜,气得吴绿绣险些吐血。

等华峰宇跟吴青纯离开往后,独孤汾终究解开了吴绿绣的哑穴,受了委曲的少女哭诉道,“表哥,他们欺凌我,你铁定要帮我出气,决不可以就这般算了。”

“你住口!还嫌不够丢人么?”

独孤汾恼恨的呵斥道,华峰宇是谁?只怕在父皇的心中,他比所有的皇子皆要要紧,这愚钝的女子居然不怕死的上去触霉头,活该被教训。

吴绿绣周身一颤抖,哽哽咽咽停止了啼泣,吸着鼻子委曲得不得了,她摸了摸脸,火烫烫的,皆不晓得毁容了没。

“还不进雅间,少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独孤汾口气非常不好,连带着对吴绿绣亦不待见了几分,如果不是看吴绿绣的外公家是手握重权的骠骑大将军,对他角逐皇位是非常大的筹码,他才懒得理会这跋扈跋扈胸大无脑的女子。

“四哥,仅是一件小事而已,不要生气了,再说吴绿绣妹妹也受到了不小人惊吓,的确是委曲了。”

独孤漓笑着出来打圆场,瞧了一眼周身湿漉漉,鲜唇红肿滴血的吴绿绣,心中禁不住阴笑,真真的自不量力呀,连华峰宇都敢对上,到时怎么死的皆不晓得。

“是呀王爷,亦是华阳王太小气了,不过是几道菜都舍不得给我们。我觉得吴绿绣妹妹没做错,要怪就怪华阳王太跋扈了,无半分容人之量。”

中山公家的县主陆珠敏在边上附跟道,拿起巾帕一脸心疼的擦拭着吴绿绣沾满血的脸,“要说你那姐也真真是狠心,就站在那中,亦不愿替你说一句话,如果她发话了,华峰宇怎会接二连三的欺凌你。”

陆珠敏这么一说,吴绿绣对吴青纯的怨怼更为深了,把吴青纯视为眼中钉。

“她算哪门子姐,忘恩负义狼心狗肺,我爹恨不能从没过那女儿!”

吴绿绣拳头捏得呵呵作响,目光凶狠,思量到吴青纯跟华峰宇带给她的磋磨跟难堪,恨得要杀人。

“亦是,最近我可是听见定陶王府中的佣人说他们王妃是心毒手辣的白眼狼,把定陶王跟贵太妃欺凌得大气皆不敢出,就差把她像菩萨一样供起来啦,你这姐命真好,都嫁人了还可以这么潇洒肆意的生活。”

陆珠敏不经意的煽风点火,更为让吴绿绣怒火滔天,红肿疼楚的鲜唇却蹦出一声阴笑,“她命好,笑话!定陶王之因此会娶她是因为最心爱的庶妃得了重病就快死了,遍寻了大楚朝所有的名医,人家跟他说,要救她要取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处子的心口血才可以治好她的病,我那姐才可以嫁到定陶王府去当了有名无实的嫡妃。后来姜庶妃的病痊愈了,定陶王把她视为眼中钉肉中扎,把她丢在最偏远破败的院落里自生自灭。前段时间她还把定陶王的儿子推下水妄图害死他,被定陶王跟姜庶妃发觉,她惧怕受到更疼楚的磋磨,一头撞在墙上险些死了,醒来往后就变得冷血无情六亲不认,估摸是鬼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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