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东门外的院墙往北走一段就到了学校的正门，那里停着一辆商务车，林夏和顾北尧准备从后面绕过去，这时被人叫住了。
“北尧。”
林夏在听见声音看过去的第一眼时就认出了那人，但她还是问顾北尧，“谁啊？”
顾北尧也是犯了一时迷糊才低声道：“经济法学教授，柳安。”
“哦。”林夏点头，柳教授等人已经到了面前。
“这不是林夏吗？不是我老花眼认错了吧。”
没想到这么巧，车上几乎都是以前教过他们的老师，林夏松开牵着顾北尧的手，“孙教授您好，是我，林夏。”
柳安来的时候林夏已经走了，他不认识林夏，就问身边的孙教授，“你的学生？”
“对啊，就是北尧那时候的女朋友啊，出国去上学了的那个。”
这个事过不去了。
“看见你们还在一起，真好。”
林夏和顾北尧是那一届他们学院出名的金童玉女，老师们大多数都特别看好这对，后来听说林夏抛弃了顾北尧出国留学，老师们还都轮流安慰过顾北尧一段时间。
顾北尧直接搂住林夏的肩，“谢谢教授。”
他们寒暄了一会，聊了一些以前的事情，最后婉拒了教授们的邀请，才得以脱身。
分开好一阵，林夏才意有所指的问顾北尧，“你和柳教授关系很密切吗？”
“你想说什么？”
顾北尧虽然喝多了酒，脚步有些微乱，眼前有些模糊，但还不至于连基本的判断能力都没了。
“我好像见过他，在哪里来着……”不是之前在网上查柳安的时候见过的照片，时间过真人，但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她一时间想不起来。
林夏想了一路，直到他们来到商场才勉强有了点头绪，她决定暂时还是不要说了，先回去就这个思路查一下。
“我们要进去吗？”
顾北尧点头。
“那我正好买两件衣服。”快入夏了，林夏怎么能没有新衣服呢。
林夏勤俭节约的念头也就止步于进入商场之前，她是个天生的衣架子，又是肤白貌美，穿什么都好看，顾北尧喝了酒也变得大方，不管什么衣服，只要林夏喜欢的，都一个字：买。
逛了一下午，顾北尧双手拎着满满的十几只购物袋，林夏吃着雪糕，心情不错的走在前面。
林夏走着，感觉被顾北尧拉了一下，她回头，“怎么了？你要吃吗？”
顾北尧指了指旁边的首饰店，林夏手上的手链就是从这家买的，是隔壁呀住处附近商城的同一家品牌店。
“你不会要氪金给我买戒指吧？”林夏猜到了，不然他才不会主动提出来带她逛街，顾北尧怕麻烦，而陪林夏逛街是件很需要耐心的事情。
“就因为饭桌上那几个人说的话？”林夏舔了口粘在嘴唇上的奶油，指了指顾北尧手上拎的购物袋，“你不是很大方的再给我花钱吗，戒指那东西，又不怎么实用，我也戴不习惯，万一弄丢了我得心疼死。”
“你买那么多衣服回去不也是不拆吊牌放在衣柜里收藏着。”
“那怎么一样呢，我只是暂时穿不过来……”虽然只要当季过了，她的衣服就会在明年的同一季度更新一次，以前没穿过的，以后更不可能拿出来穿了。
林夏理亏，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