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书屋 > 其他小说 > 妈咪,爹地追来了!安弱惜冷郝胤 > 第110章 试穿礼服
“冷郝胤,发生什么事情了?”坐在副驾驶座上,安弱惜侧着身子看着他臭臭的脸色,眉角的疑惑转浓。

突然,他停下了车,身子倾斜的压了过来。

“喂……”安弱惜被他突然的举动着实吓了一跳,却见他霸道的拉起安全带,帮她系上。

“都是五岁孩子他妈了,还这么不注意自己的安全。”冷郝胤脸色更臭了,冷声斥责着:“要是我开很快突然停车了怎么办?”

“我……我刚才太急,一時间给忘记了。”安弱惜被他的冷气势给吓缩了身子,心里却感觉有股蜜流在缓缓的流淌着。

原来,这个男人也有细心的時候!

一辆黑色的肯尼迪从他们身旁驶过。

“诶,那不是学长的车?”安弱惜认得左骏辰车子,那是特制的加长房车肯尼迪。

从后车窗看过去,看到了那辆车在欧阳裴的面前停了下来,左骏辰跟欧阳裴交谈甚合,像是旧相识不样。

冷郝胤暗沉的眸不自觉的紧了紧,犀利的目光紧锁在那两张刚毅的脸上。

“学长看起来好像跟他们很熟的样子?”安弱惜疑惑。

突然,冷郝胤侧过身子,双手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上她的唇瓣,在她惊愕中,舌头轻易的滑入了她的蜜田,舌尖霸道的扫过每一片的柔软,还不忘吸走每一寸的蜜汁,勾住她的小舌,一番的缠绵悱恻。

“唔……”突如其来的吻,霸道,却又带着一点点的温柔,吻得安弱惜几乎要窒息了,冷郝胤这才放开了她。

安弱惜嫣红了小脸,别扭的撇开了小脸,这个男人,真的,随处发情。

“该死的。”见到安弱惜把脸又重新转移到了左骏辰的方向去,冷郝胤心里一阵窝火,重重的扣住她的脑袋,低头又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最后惩罚似的在她的唇角咬了下去。

“唔——”安弱惜吃了一痛,黛眉微蹙,指尖抚上唇角,幸好没有咬破流血。

那无辜的表情,微翘的小脸,美好让冷郝胤恨不得将她装入口袋里,免得被别人看到了:“今后不准看别的男人,只能看我,明白吗?”

安弱惜被他突然霸道的话愣了一下,眨了眨水润润的大眼睛,突然傻呵呵的笑了。

“女人,你笑什么?”她的笑容让冷郝胤更加窝火了。

她笑起来,露出皓月般洁白整齐的贝齿,脸颊上两弯浅浅的小酒窝,柳眉弯弯几乎都成了月牙了,一双黑琉璃般的眼珠子更是熠熠生辉,美好得他想一辈子的珍藏,不想被别人看到。

他发怒的可爱模样,更加激笑了安弱惜:“我笑你傻傻啊。”

“该死的。”冷郝胤简直要被她那傻样给气炸了,居然敢不怕死的挑衅他?看他怎么好好的‘惩罚’她。

他眸光一沉,安弱惜里面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笑声戛然而止,伸手堵住他缓慢压下来的身子:“那个,那个,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他挑眉,像一头优雅的猎豹,看着胆小的小白兔。

“不敢笑你傻。”她把低了下去,小心翼翼的说。

“安弱惜?”他一声低吼,刚才的优雅全失,整的一头发怒的豹子。

“不对不对,再也不敢笑了。”她摇头,特别无辜的表情,任人看了都会以为是眼前这个男人欺负了她这个弱小的女子。

“该死的。”他大手用力的啪在了座椅上。

“那我是不能怎么样呢?”她缩了缩脑袋,水盈盈的大眼睛诺诺看着他。

“不准对别的男人笑!”他霸道的口吻。

安弱惜一愣,继而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应了一声:“哦,知道了!”

望着那抹被半拉半扯而去娇小身影,欧阳裴目光幽暗得看不出半点的情绪来。

“裴,你好像认识这位安小姐?”韩韵秋抬眸小心翼翼的看着心爱的男人,呆在他身边二十载,她还是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他就像是一副神秘的画卷,明明就在眼睛,却是幽暗的让人越看越模糊,却也让女人越看越沉迷。

不过,有一点她万分肯定的是,那根头发是这个女孩子的,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她就知道。

脑子里又响起了弟弟的话:姐,这个女人留不得,若有一日,被欧阳裴发现了她竟是她女儿,以他爱那女人的程度,这欧阳家的财产川川休想得到一分。

先前,她不同意了弟弟的做法,可是此刻,看到他透过她想着另外一个女人,那嫉妒的心理,疯狂的要将她所有的理智给淹没掉。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跟冷郝胤有关系,那这件事情就有点难办了。

欧阳裴目送那抹娇小人影的离去,目光幽幽,没有搭理她的话,直到左骏辰的到来。

“哎呦,这不是韩小姐嘛,几年不见,您越发的漂亮,魅力四射啊,更有女人味了!”左骏辰一下车门,大嗓门里面就提了上来。

勾唇,脸上是不羁的笑容,俊脸在阳光下,浮现了灿烂的色彩。

韩韵秋被左骏辰的话逗笑了,捂住嘴巴,乐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五年没见,没看你有啥长进,就是嘴上功夫厉害了不少。”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如果韩小姐没有这等的花容月貌,又怎么能牢牢栓住男人的心啊?”左骏辰脸上笑意不减,转身冲着眼前男人刚毅的脸颊:“是吧,我亲爱的舅舅——”

“小子,你这是在取笑你舅舅吗?”欧阳裴浅笑出声,幽暗的眸中隐隐露出了宠溺的神色。

也就只有这个不怕死的外甥敢在他面前如此的肆意乱来了。

“哈哈,给我十条命,我也不敢啊。”

“你啊,油枪滑舌的不正经,也就只有你能让你舅舅笑出声了,要是川川也像你这样讨人欢心,那就好了。”韩韵秋掩嘴笑着,一想到那没用的儿子,不免得眉头又促了起来了:“骏辰,这次你可要帮我好好劝劝你那不争气的表弟啊,我都快被那臭小子给气死了。”

“哦,表弟怎么了?”左骏辰挑眉,阳光般俊美的脸故作不解。

“还不是老样子,整天就知道疯来疯去的,不务正业,你多劝劝他,让他回公司帮帮忙,帮裴分担一下。”韩韵秋说得合情合理,像家话常谈似的。

“表弟那年纪本来就是玩的年纪,别逼得太紧哈,我有空再好好说说他。”左骏辰勾唇,眼角的余光却落在旁边男人的瞬间沉下来的脸上,一抹兴趣爬上了眉梢。

“这样最好,他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个表哥了……”

“你怎么回来了?”欧阳裴沉声打断了韩韵秋的话。

“舅舅,我以为你很懂我的!”左骏辰故作诧异的惊呼出声,挑眉勾唇,笑得特别的意味深长:“哪里有我兴趣的东西,我自然就出现在了哪里了。”

放幽的眸光,闪烁着猎豹般看到猎物的兴趣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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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车在一家FLY旗下的一家服装店门口停了下来:“下车。”

“我们不是要回公司吗?还没下班。”安弱惜不解,原本沉静的小脸上浮现一抹诧异。

“不去了,下午翘班。”熄了火,冷郝胤下了车。

“啊——”安弱不懂,只能跟着也下了车,为难的低着头跟了上去,今天是她回公司上班第一天就翘班,这样不好吧!虽然他是老板。

“唔——”脑袋突然撞到了一堵坚硬的肉墙,额头上刚好磕到了某人刚毅的下颚,不由得呲的一声,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笨蛋,你走路都不长眼睛啊。”冷郝胤低吼一声,大手却是温柔的帮她揉着受伤的额头。

那适中的力道,让额头的疼痛减少了不少:“我们要去哪里啊?”

“买礼服。”他沉声说,拉起她的小手往服装店走去:“晚上的公司年庆出息要穿礼服的。“

安弱惜抽了下手,可是他的力量很大,她根本就挣不开,整个人几乎是被半扯的拉了进去。

两人一走了上去,店长马上就热情的欢迎了上来:“总裁,您来了,楼上请。”

洛雅品牌,这个国际品牌她知道,是巴黎米兰時装周的常客,不仅有强大的设计师队伍,还有让人佩服的金牌管理理念,没想到竟然也是FLY旗下的品牌,那么这品牌的CEO不就是冷郝胤了?

安弱惜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映入眼帘里的都是一些风格独特的晚礼服,五花八门,件件都让安弱惜饶舌。

等她站在了一排最高档的晚礼服面前的時候,她才真正的消化了这个消息。

“安小姐,这些都是我门洛雅最完美的晚礼服,你看看自己中意哪件,拿出来试试。”店长热情的介绍着。

“你帮我介绍一下吧!”眼花缭乱的晚礼裙像是飞在花丛中的蝴蝶,让安弱惜的头有一点涨涨的晕,她从来没有进过这种高级制衣店,也从来没有穿过这么高级的礼服,脑袋一時间短路,专业眼光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无从下手。

“这款紫色,婉约大方,是我们首席设计师麦硕这个月的精心制作,胸腰比例系数较高,对身材就比较挑剔,对很多小姐来说,却都望尘莫及,不过我看安小姐有着深藏不露的身材,估计可以一试。”店长盈盈笑意的介绍道,声音如黄莺般好听悦耳。

安弱惜不得不佩服麦硕大师独特的设计,这款淡紫色的及膝晚礼裙,不对称的荷叶边裙摆轻快而不失立体感,这种设计一向是国际上的最爱,但一般都是根据面料自然的悬垂折皱而设计,但她手中的这款,她一眼就知道是人工压褶,效果优美而且更具韵律感,多层分隔和露肩背的设计更能衬托女性高挑的身材和漂亮的肩颈。

只是鉴赏归鉴赏,要让她穿在身上,她有些胆怯,这露肩露背本是没什么的,可是晚礼服在胸口处采用V型领口设计,仅别了一枚闪耀的钻石,有点太……

冷郝胤坐在沙发上悠哉的翻着杂志,见安弱惜很难抉择的样子,他便将手中的杂志放到了一边,身体微微前探,两只胳膊搭放在腿上,修长的手指自然交叉在一起,锋利的眸光在几件同样精美华贵的晚礼裙中扫过一遍后,最后定格在店长手中的这件衣服上:“去试试看吧!不合适再换,時间还早。”

“好!”安弱惜妥协了,轻轻点了下头,将其他的几件晚礼裙递给了服务小姐后便上了楼。

十分钟后,安弱惜才从楼上的试衣间里出来,却一直站在楼梯口,脸上显得有些别别扭扭,小手一直挡在胸口的位置上,迟迟不肯放手。

楼下的店长还有几个服务员却各个看傻眼了,这是九天仙女下凡吗?

帮助安弱惜试穿的服务小姐在她身边暧昧的轻声说了句:“小姐,这件晚礼裙穿着您身上真的太漂亮了,您快让总裁看看吧!”

能让总裁亲自陪着一起来买礼服的女人,肯定不一般。

安弱惜一脸的为难:“这、这件晚礼裙不适合我。”

正随意拿起杂志看的冷郝胤听到声音后抬头朝着楼上看了一眼,瞬间似乎征楞了几秒钟,而后阒黑的瞳仁缩动了一下,眸底有一抹惊艳闪过,将杂志放到了一边,伟岸的身子倚靠在沙发背上,似在欣赏一件唯美的艺术品,目光一直落在安弱惜的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安弱惜被他瞅得心慌,小脸已是嫣红一片,连忙开口说道:“我、我还是换一件吧。”她可没穿过领口和后背都开这么大的裙子,好别扭。

还没等她转身,冷郝胤便开了口:“下楼。”

声音又低又沉还带着男人醇厚的磁性,要了命的好听,却又是要了命的命令。

安弱惜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照办,轻轻向上撩开裙角,生怕不小心再踩空,另一只小手还是死命地护着胸口,一步步下着楼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冷郝胤复杂的目光随着她身影的移动而移动,似是被定住了一样。

身后是一片透明的落地窗,她高挑欣长的身姿落在了窗户上,映照出她小心翼翼的举止。

身穿紫色晚礼长裙的安弱惜显得是那么的小心翼翼,长长的秀发温柔地披散在她的肩头上,伴着下楼的动作有一绺还倾泻在胸前轻轻晃动,乍看上前,她就像从童话世界中走出的夜精灵,美眸之中闪烁星子般耀眼的光芒,这种美,带着一股子惊心动魄。

“你们都下去吧!”突然,他不想如此美的她落入别人的眼眸中,即使是女人也不行。

服务员面面相觑,疑惑染上了眼眸,却也都听话的下了楼,整个偌大的二楼,就剩下了冷郝胤跟安弱惜两人。

“把手放下!”见她捂着胸口的模样,冷郝胤眼眸深邃了一分。

哪敢放开手,一脸为难地央求着:“这件晚礼裙实在——”

话没说完,冷郝胤便伸过手直接将她的小手拉下来,另一只大手沿着她身体的轮廓轻抚了一下裙衫,调整着晚礼裙在她身上该有的样子,落地镜子里面便出落了一支高贵的紫玫瑰。

冷郝胤欣赏的眸光从她的头顶慢慢的流转到了脚底,他一直知道她的身材很好,没想到竟然可以如此的惊艳。

当看到她脚底那赤着的白玉足,眉头不动声色的拧了拧,从旁边的鞋架子上取下了一双同样紫色的高跟鞋,鱼嘴形的鞋头上面镶着几颗星形的钻石,让整双鞋子看起来既高贵又大方。

在她惊愕的眸光注视下蹲下了身子,主动拉过她的一只小脚,宽阔的大掌轻轻擦拭了一下她的脚底,然后为她穿上了鞋子。

这个动作,看上去自然极了,却震惊了安弱惜,当他的温热大手轻轻抚过她的脚心時,她的心跟着猛颤一下,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有一天蹲下来为她穿鞋子?

这样一个高傲的男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做这种事情?

“别,我自己来就行了……”

“别动。”冷郝胤低沉的嗓音中透着白色天鹅绒般的深邃,

安弱惜的心,轻轻的被他的温柔的举动跟霸道的口吻给融化了。

“不要了,这件不适合我,我还是再换一件吧!”安弱惜小手也就掖着领口,别扭的,踩着七寸的高跟鞋,虽然将这长裙衬托得更加的完美,可是她却走不习惯。

“把手放下。”他鹰隼般的眸光上下认真的打量了她一番,满意的勾起了唇角,不错,他的女人,素颜就是如出水芙蓉,纯洁无暇,稍做一般打扮,那就是妖娆一朵玫瑰,魅力四射。

然,不管是纯洁无暇,还是妖娆妩媚,他都不想这份美好被其他人窥视,只想珍藏一辈子。

安若惜无奈,只能缓缓的将手拿了下来,连同那被掖了上去的领口,一同落下。

V形的领口是蕾丝编织而成,恰到好处的遮住了胸前隐隐露出的春光,胸口处一枚钻石胸针闪烁着,宣召着她主人的无比尊贵。

他低头,眼眸瞬间一沉,感觉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紫色蕾丝遮挡住那完美的雪白肌肤,却无法遮住那完美的胸型和柔美的坚挺,隐隐约为那雪峰增添了几丝的神秘,迷人的ru沟暴露在蕾丝外,雪白的一片,勾人眼球,夺人呼吸,冷郝胤不由得微微咽了咽口水,靠得这么近,他顿觉小腹一阵抽搐!

安弱惜低下头,却敏感的察觉到头顶上一道锋利的目光直盯着自己的胸部瞧着,小脸瞬间嫣红了,抬头轻瞪某只狼一眼,小手又重新将胸口捂了起来:“色狼。”

“呵呵。”某狼被她风情万种的眸一瞪,傻乎乎的笑了起来了,再难忍受眼前“美食”的诱惑,猛地伸手搂住她的纤腰,湿热的吻就这么雨点般的落到安弱惜裸露的脖颈上——

这不能怪他,猫儿太可口,他把持不住了!

原本优雅“V”字型的低胸礼服,本就挡不住什么春光,这会儿更加方便他的狼爪子行事了。

“冷郝胤你……啊……”安弱惜没有想到某狼会在这个情况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先是惊愕的瞪大眼睛,接着就是扭着身子挣扎着。

话还没说完,他就直接这么扯开了她的礼服,几乎是在眨眼的瞬间,礼服就被他扯到了腰上。

埋首在她完美修长脖颈间亲吻的男人,忍受不住美食的诱惑,那双宽厚的大手不安分的从她细腻的腰间一直往上,在她光滑的裸背上行走着,似是带着火种一般,游走到哪里,就会熨烫她每一寸雪白的肌肤,身子忍不住跟着轻颤了起来了。

晚礼服嘶的一声,就这样从胸口处被撕开了,一对被胸衣束缚着的小白兔就这样跳入某狼的眼眸里。

安弱惜一阵羞愧难当,却在听到晚礼服被撕的声音,胸口陡然簇起了一团的火来!身为一个服装设计师,怎么能容许别人对艺术如此的亵渎呢?

这么一件名贵的晚礼服就这样被毁在他的狼爪里,这是在暴敛天物啊!

“你放开我……放……啊!!”刚一挣扎,某人就把目标直袭她裸.露的胸..口!胸衣被他用舌..头给推了上去,两只小白兔就这样生活完美的跳入了某狼的眼眸里,湿热的吻立马如狂风暴雨般的落了下来,带来更多的轻颤和一股潜意识的酥..麻……

“别……别,这里是服装店,有人看着呢!”难得他想当场为别人上演活色春宫图?

异样的酥..麻,像虫子般的蹿入骨髓里,安弱惜发觉,自己说话都是抖的了!

“老婆,怎么办,我忍不住了!”某人抬起头,暗沉的眸子燃烧着她再熟悉不过的火焰,表情却是一脸的无辜委屈,好像讨不到糖吃的小男孩。

那模样,可爱得让安弱惜忍不住想笑,这是人如其姓,冷氏冰块冷郝胤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只精.虫.上.脑的无赖呢。

不过,他那沙哑暗沉的老婆两个字,犹如天外飞音,在她毫无准备的時候钻入了她的耳畔,着实在她的心湖里掀开了水花,一阵的动容。

安弱惜愣了下,很快又眨了眨眼,像是在琢磨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忍不住也要忍,这又不是家里,怎么可以乱来。”

“呵呵,那是不是在家里就可以乱来啊。”幽暗的眸光被淡淡的戏谑取代。

“你……”安弱惜没想到他如此无赖,跺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也不行,忍着。”

这个男人,是只发情种马吗,怎么一整天都想着这档子的事情,昨晚折腾了一整夜,早上在办公室也拉着她抵死缠绵,现在又……

“老婆,忍字心头一把刀,忍太久了,将来会不好使的,你不为我应有的福利着想,也要为你将来的性//福着想啊。”某人说得一脸的为她着想,看他,多有爱,多疼老婆啊。

他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好像都叫上瘾了。

这几天的相处,她已经着实认清楚了眼前这只狼无赖的本能,跟他耍嘴皮子,准输。

“好了好了,赶紧挑件衣服,好去接孩子了,回来我、我答应你,随你怎么样,行吗?!”咬咬牙,安弱惜豁出去了,反正他也也没那一夜不缠着她一整夜的。

某人眼睛顿時一亮,狡黠的扬起唇,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似地““真的?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

“是……是我说的!”安弱惜突然觉得好无语,这跟哄儿子有啥子差别了?!

“好,听老婆的,那就先欠着,等晚上回去我要加倍的讨回来。”得到了她的允许,某狼一脸窃喜,心情再次飞扬起来了,偏头看了衣衫不整的人儿一眼:“这件太暴露太难看了!换一件。”

安弱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刚才她一直说不合适,是谁一定要她穿的。

一眼扫过挂在衣架上一排排的晚礼服,冷郝胤眉头倒竖起来了:“该死的麦硕,设计什么狗屁礼服,又不是卖肉要穿的,这么暴露干什么,这几块破布,能遮个P!”

每一件不是露胳膊露胸口的就是露大腿的,若是让他的小白兔穿着这种礼服去参加晚会,他不难想象的到,外面的那些男人,是怎样贪婪地巡视她胸前这片风光明媚的景色了!

安弱惜一愣,被他嘴里吐出来的无厘头的话搞糊涂了。

这些都是名设计师精心之作,每一件都有着自己的亮点跟设计理念,怎么在他眼中就成变成了一文不值了?还破布了?

挑来挑去,最后冷郝胤挑了一件纯黑色的晚礼裙,在五彩缤纷的裙衫中这件显得正式而稳重,还不失女人高贵跟优雅,只是在某狼的强烈要求下,硬是多批上了一件的黑色小罩衫,遮挡住了包裹在礼服下的玲珑身子,反而显得有些的保守老土。

“好了,就这样了。”看到被自己包装起来的女人,在确定没有哪一处露之后,冷郝胤终于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安弱惜眯眼一笑,有些的无奈,虽然她不喜欢穿暴露的衣服,但也不用这样混搭将她包裹成这老太婆的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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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都市华灯初上,街道上车水马龙,五彩的霓虹灯张扬着这个時尚之都的夜晚--

阿波罗大酒店

年庆晚会,前所未有的华丽,因为是变相的相亲会,名流绅士、淑女佳丽聚集而来,为寻觅一个金龟婿,为猎艳,各种目的,反正,在场的嘉宾无一不是世界最顶级的富商政要、业界名人,基本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点亮了这个灿烂的夜晚。

巨大的水晶吊灯,通透明亮的地砖,整个会场奢华而又光芒万丈。

客人们纷纷入场,每个人脸上洋溢着欢快的气氛,不管真情还是假意。

“弱惜——”刚一进入大厅,安弱惜就被展茉莉直接拉到一个角落。

“展大哥好。”安弱惜微笑的对展天翔问候一声,对茉莉这个大哥,她印象一直很好。

“弱惜,几年不见,变漂亮了哦!”展天翔宠溺一笑,将安弱惜视为了妹妹。

“展大哥说笑了。”安弱惜有些羞涩。

“大哥,真啰嗦,像个女人,你赶紧进去帮我找个嫂子,我跟弱惜说几句悄悄话。”展茉莉直接把展天翔赶走。

展天翔无奈的摇摇头,才转身离去。

脸上有些的担忧,却在看到她左手上的那枚戒指,眼眸突然一亮,担忧瞬间被惊喜取代了,执起她的手,那枚心型钻戒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茉莉激动得嗓音不自觉的提高了些分贝:“弱惜,这是冷郝胤送的戒指吗?好漂亮啊!”

“嗯!”安弱惜有些不自在的点点头,心里流淌着暖暖的蜜流。

“弱惜,这次我真的要祝福你了,终于要把你嫁出去了,哈哈!”茉莉真心为安弱惜高兴,像冷郝胤这种翻手为云翻手为雨的男人,一旦动了真情,那必然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就像他大哥,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只可惜……

“那你今晚也赶紧找一个,我也赶紧把你嫁了……”

“小妮子,你也敢调戏姐,姐若是想要男人,今天还会被逼来这么嘛!”

“明白明白,单身主义者万岁是吧!”

“那是,走吧,进去看看帅哥!”

酒店的大厅张灯结彩,衣香鬓影,热闹非凡,优雅的琴音悦耳的点缀,流光的色彩华丽流动,每一处,都彰显着高贵、完美却又别具匠心。

看着欢声笑语的一群群人,一抹寂寞爬上展天翔的眉宇间,浅笑一声,端起吧台的一杯红酒轻啜了下。

“给我一杯白兰地。”

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在耳际响起,声声如跳动的冰锤,撞在他的心扉上。

抬眸,女人精致的侧脸映入他寂寞的眼眸中。

他离她这么近,近到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女人欣长的眼睫毛轻轻的煽动者,水晶灯光流转在她的披散的大波浪上,落下了斑驳的光影,将她美丽的脸颊映得忽明忽暗,侧脸上几缕秀发有些俏皮的摇晃着,还有些……陌生。

浅笑中的冷秋玲,身子突然一僵,莫名的感觉一种窒息感将她紧紧的包裹着,抬眸,男人那熟悉又陌生的容颜慢慢的映入她逐渐迷离的眸里。

两道目光相撞,两人身子都是一僵,久久的凝望,连呼吸都忘记了。

“玲儿——”久久,展天翔才开口低叫一声,嗓调有些颤抖着,短短两个字,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愫了。

冷秋玲身子一震,心跳仿佛被抑制了,连呼吸都是一阵的抽痛。

他不是一直在国外吗?怎么回来了?

敛下眸子,将眸子里流露出的心痛埋藏入心底,抬起眸時,眼里已经一片的清明,平静的点头:“展总,你好!”

疏远的语气,仿佛两个人只是一般的熟人,仅是认识罢了。

“这五年,你还好吗?”展天翔包含深情的凝视着她精致的小脸,火热的视线似乎在描绘她熟悉的轮廓,那张午夜時常出现在他梦里的那张容颜。

光阴真的很可怕,他可以把你心上的那个人给慢慢的抹去。

更可怕的是,她也可以把你心上的那个人给淡化,然后换上另外一个人,只要想到那个人,他的心头都会痛,或许她不是他最爱的女人,可是却是最让他心痛的女人。

五年里,他的心头一直都在疼,只要想到她就会痛,所以有時候都不想去想,因为害怕一向心会痛到窒息,他也终于明白,其实人的一生,总有人会成为你心尖的肉,而那个人,总是会在彻底失去的時候才能知道。

这五年,冷秋玲已经成为烙在他心尖上的伤痕,他用了漫长的時间去沉淀,去理顺着自己的心

“嗯,挺好的。”鼻子倏然一酸,冷秋玲还是努力的平息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脸上维持着平静的笑容,疏离又冷淡,客套又残忍。

五年了,她一直以为時间是最好的良药,可以将一个人的伤口给治愈了,这五年来,她远离这里,远走他乡,刻意不去想他,刻意去忽略一切有关他的消息,時间确实让她慢慢的淡忘了这个人,心里的那道疤痕慢慢愈合了。

只是,在视线对撞的那一瞬间,突然,她的伤口被什么东西很很的撕扯开了,血流不止,就连呼吸都是痛的。

她恍然明白了,原来時间治愈的只是伤口的表面,而心里上的那道伤口永远都治愈不了。

“回冷氏上班吗?”一瞬不瞬的凝望着她,生怕她下一秒就会从自己的眼帘中小時了。

多少次,他只能默默的跟在她的背后,远远的凝望着她纤瘦的身影,现在她就站在他的面前,呼吸着同一片的空气,却无法拥抱到她。

“是啊,再休息几天就回公司帮忙。”心里一波又一波的抽痛,让她几乎要忍受不住了,她唇畔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却一直不达眼底:“展总,要没什么事情,我先找孩子去了。”

说完,她也不管他的反应,直接扭头就要离开。

“等一下。”突然,他上前,大手扣住她的胳膊,高大的身子从后背贴了上来,将她紧紧包裹在他的胸膛口里:“玲儿,回到我身边,好吗?”

他一直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勇气提出这么无耻的话来,可是当她一转身的那瞬间,他的眼眶突然间又红了。

一句话,如同刀子落在她的心头,连同他的气息,一起滚落下来。

她的脑子里顿時兵荒马乱,如果是五年前,她深深痴迷他的時候,他能够看她一眼,她就会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当那冰冷的机器穿入她的身子,将她的骨肉生生抽走的時候,她的世界就黑暗了下来,她那颗跳跃的心就已经死了。

他让她对爱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幻想了,她逃离这里,越洋靠着自己的双手,养活了自己,拼命的工作麻痹了自己,从最初的洗碗妹,到了后来的亚太地区的总裁,她一个人过得很辛苦,却也很好。

“展总,抱歉了。”她再也无法承受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了。

他一愣,她这是在拒绝他吗?抓住她手臂的大手也无力的松开了,就这样凝望着那抹倩影融入人群中,从他幽暗的眼帘中消失了。

“哇——哇——”楼道口处的角落里,她蹲下身子,忍不住的嗷嗷大哭起来了。

“血压85,脉搏70。”

“她流血不止,赶紧拿止血钳”

“她的血压一直在降,怎么办?”

“她出现大出血状况,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快命血库准备O型400CC血备用……”

嘈杂的声音渐渐转小,眼前的画面又换了一幕——

昏黄的路灯如琉璃般洒泄下来,将灯下的两道身影拉得好长好长,有些寂寥,有些惨淡。

“啪——”一声,她的脸上多了一道手印,展天翔歇斯底里的咆哮着:“要是小雪有什么不测,我会杀了你。”

一巴掌,她被甩的整个人倒在了地上,错愕的看着一向温文尔雅的他发怒的样子,感觉自己在慢慢的崩溃,抱住自己的头,身子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很冷很冷,风吹乱了她额头的发丝,迷乱了她的双眼。

一滴滴眼泪惶惶然的滴打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颗颗,很快就将她自己的裙子润湿了。

“翔,我肚子痛!”突然,她脸上变得苍白起来,下身一阵的绞痛,有股粘粘的暖流从她的两腿间流了出来。

“对不起!”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带着她的悲,她的哀,她的力气,她全部的感觉,沿着那笔直的道路而去,昏黄的灯光将他修长的身影越拉越长,最后消失在她溃散掉的眼眸中。

“翔——”

清醒吧,冷秋玲,爱情马拉松也有终点的,一场只有一个人谈的爱情,一场独角戏,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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