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喝了一个饮料之后,就躺下来休息。

身边没女人已经好多天,怎么说也不能自己解决,总得找个人解决一下吧。我想到了郁红蕾,今天何叔喝多了,这是一个机会。

于是我用手机给郁红蕾发了个微笑的表情。

很快郁红蕾也回复了我一个微笑的表情。

我一看她回应了,就发短信给她说,“何叔又喝多了。”

她发过来一个郁闷的表情。我知道她不会用手机打字。

我挑逗她说,“那今晚你怎么办,自己解决?”

她依旧发过来一个微笑的表情。

我又发短信给她说,“我好久没有人陪了,要么你过来,咱们互相帮助一下?”

她发过来一个问号。

“就是趁何叔今天喝多了,咱们偷吃一下。”

她又发过来一个微笑的表情。

我问她,“来不来?”

她又发过来一个害羞的表情。

我又发短信给她说,“现在大家都还没睡,等到再晚点,夜深人静了,你悄悄过来,我等你,不来不睡。”

她就没有再回信息。

我吃不准她究竟会不会来,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了一会,然后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玩贪吃蛇的游戏。这样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郁红蕾却一点动静一没有,我开始变得坐立不安起来。

要是她真的不来,难道我就一直这样等下去?

又过了一会,她还是没有来,我忍不住出去看,没想到一拉开门,就看见她站在门外,我差点撞到她。

没想到她居然来了,我喜出望外,赶紧看看走廊两边有没有人,伸手就把她拉进房间里来把门关上,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笑了。

她也笑了,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脸有点红了,看得出她有些害羞。

会害羞的女人是好女人,何况是个美女,她刚刚才洗了澡,头发还没有完全干,脸庞红彤彤的,有一种香喷喷的气息,美艳而又妩媚,真是迷人极了。

我满心喜悦,禁不住把她搂在怀中,长时间地搂着她。

我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她依偎在我的胸前笑着说,“本来是不想来的,都已经睡下了,可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左右矛盾,后来还是忍不住跑来了,可到了门口又犹豫了,要是你不出来看见我,我肯定又悄悄跑回去了!”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可爱极了,倒像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孩,纯真而又坦率,可在我的心目中,她明明是一个性感熟女。

我很开心,突然一下子喜欢上了她,就把她从怀里松开,让她稍微离我一点点距离,这样我好把她看得更真切一些。她瓜子脸型,尖翘的下巴,五官秀美,面若朝霞,真的是花容月貌。

接下来,我双手捧住她俏丽的脸庞亲吻她红润的嘴唇。她笑着回避着,把头扭过去躲避着我,我伸着脖子去亲她,她就把身体朝后弯过去,我双手搂紧了她的腰伸嘴去亲她,没想到她的腰非常的柔软,仰头一下子就弯到下面去了,我伸长了嘴巴也亲吻不到。

虽然我早就看惯了她的柔术表演,却没想到在这里,她也会这样的柔软,居然把腰弯到了我弯身伸长脖子也够不到的地方,这样一来,她整个人差不多搭在了我手臂上。我有些吃惊,早就知道她很软,却没想到她会软到这种程度。我怕把她扭伤了,就赶紧把她的头托住,把她的身体扶直立起来,同时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她的脖子。

我问她,“你的腰伤着了没有?”

她看到我紧张的样子就笑了,“没事的。”

“天啊,你真的这么软啊?”我有些难以置信。

她笑着说,“才知道啊,我就是这么软。”

出于好奇,我把她扶到床上让她趴着,试着把她的身体弯曲起来,果然柔软无比。我把她像面板上的一大团白面揉来揉去,想怎么样摆弄都行,软绵绵的,柔若无骨,我不由得尖啸起来,兴奋地把她弯曲摆弄着。

她看到我这样就笑了,坐起来打了我一下,娇媚地说,“看你这样子,又不是没有看过人演出!”

我说,“杂技里面的柔术表演也看了不少,可那里面的女孩子,身材比例好的不多,你是最好看的!”说着我把身上的衣服脱了,露出发达的胸襟和八块腹肌。

她脸色一红,咬牙含笑地把我鄙视着。我已经迫不及待,把她往床上一推,一把酒扯下了她身上唯一一件连衣裙,不由得我惊奇起来,“你是白虎啊?”

她说,“本来不是的,老何给我清理光了。”

靠,没想到老何居然有这个爱好。

郁红蕾的身体是雪白的,皮肤很好,但她比不上燕姐,燕姐皮肤有着大理石一样的光泽,柔滑似水,转动照人。但郁红蕾柔若无骨,也算得上是极品。

我早已按捺不住,一下子就扑了上去,席梦思床是软的,她也是软的,如同棉花一样,让人有一种被化掉的感觉。

她的确太软了,修长柔软,柔若无骨。难怪日本人把白蛇当成美女的象征,果然她就像一条白色美女蛇。

这是我和她的第一次,是在老何喝醉酒之后,进行的一次偷情。其实,说是偷情也不准确,因为老何有老婆,红蕾不过是他的情人而已,按照规则,偷老婆才算偷情,不是老婆就不算,因为红蕾和老何的关系不受法律保护。红蕾不是老何的,而是她自己的,她爱和谁到一起,是她的自由。

最后我们都累了,就躺下来休息。过了一会她缓了过来,有些羞臊地把脸埋在被子里,露出一双明亮的眼镜看着我,笑着说,“真没有想到,你会有这么坏,我都要被你给搞死了!”

我笑着对她说,“不是我坏,是你太迷人了,想不坏都由不得我。”

“去你的!”她抬起一只脚在我胸前蹬了一下,眼神涩浪,雪白的牙齿轻轻地咬着红唇,显得有些俏皮。

我顺手抓住了她蹬我的这只脚,小巧秀美,雪白柔软,像她整个人一样柔若无骨,肉呼呼的,捏在手里似乎只有一握大小。我又一次地尖啸起来,捧住她的玉足一个劲地亲吻。

本来我勾引她,只是一个人寂寞久了,想解决一下生理需要而已,但和她到了一起之后,却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了她。

原先我以为她不过是有点姿色的寻常女子而已,没想到一接触,才知道她也是有一股灵性在身上,让人惊喜。

她和蕙姐,燕姐一样,也属于秀外慧中的女子。

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她的脚被我抓住,痒得“吃吃”地笑,几次想把脚抽回去,却都被我抓紧了不松,她没有办法,又舍不得用另外一个脚踹我,就只有一个劲地笑。

我把她抱过来亲吻着,吻完之后我又压在她身上,低头看着她,摸弄着她额前的一缕秀发问她,“你是从小就学的柔术么?”

她说,“开始学的是艺术体操,退役之后才到的杂技团。”

“你跟了何叔多久了?”

“嗯,”她想了想说,“有八九年了吧。”

“这么久啊?”我有点惊讶。

她说,“进了杂技团三四个月就跟他了。”

“为什么要跟他呢,他那么老,你又这么年轻。”我有点愤愤不平。

她说,“他是我的教练啊,又是领导,他看我学艺术体操的,身体柔软,就让我学柔术,可我自己怕痛,练的时候偷懒,也舍不得吃苦,他就给我扳,给我压,给我做被动训练,这样时间久了,我就习惯了被他折腾。我就是被他给整软的。”

“那你第一次给他是在什么地方?”问这句话的时候,我有点嫉妒老何。

“嗯,”她想了想说,“是在杂技团里,他给我压的时候,我有些痛,看他却不肯放过我,还把我使劲弄,我突然特别恨他,突然就把他咬了一口。”

“哦,你咬了他。”我好奇心顿起,“那后来呢?”

她说,“他被我一咬,马上就放开了我,捂着胳膊看着我,然后就离开了,什么话也没有说。我开始还有点害怕,以为他会把我怎么样,可他什么也没有说,也不再来给我压了,不管我了。过了几天,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就去找他认错,没想到一去他家里,他老婆正在拿个大扫把打他。他老婆又瘦又小,白发苍苍的,还是个小脚,却很厉害。打他的时候,他那么高大强悍的一个人,居然一点也不敢还手,抱着脑袋逃跑。当时我好吃惊。后来,我就老是想这些,他给我压的时候,我就看着他笑,他问我笑什么;我就问他,你老婆怎么是那样的?他就不说话。我就搂着他的脖子说,我跟你好。”

我说,“原来是你主动的啊?”

“是啊,是我主动的。”

“哦,那他怎么说?”

“他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看我,我就搂着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他一下,然后我问他,你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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