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有人对你下药,我……呜。”
白一茉话还没说完,唇被他重重的咬住。
像是惩罚一般,在她唇上轻咬着,让她一阵酥麻痛。
白一茉大脑一阵空白,不知道他何时翻身,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坐在了上面。
衣服松松垮垮,肩膀露了出来,光洁白皙。
牧衍霆黑眸幽深的盯着面前的这个女人,那小巧精致的脸蛋,已经布满了红晕,眼神因为香薰变得有些梦幻。
柔软的腰肢仿佛轻轻一握都会断掉一般,柔顺的黑发在她身后有些凌乱性感。
“别……不要……”
白一茉的理智在做着斗争,然而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从一开始被吻,竟成了主动索吻了。
她顺着牧衍霆的唇一点点往下,牧衍霆黑眸猛地一拧,一把圈过她。
这次的香薰,药剂不过是之前的十分之一。
对他根本不可能有影响。
可偏偏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如同觅食的猛兽一般,只想将眼前的小女儿吃干抹净。
某处被咬的一阵发疼,白一茉闷哼一声。
“不要……不要这样。”白一茉稍微有些清醒过来,然而清醒过后,脑海中却一直放映着三年前那场狼狈持久的一夜。
三年前她是为了弟弟,带着死的决心。
可现在,她不想再和他不清不楚下去了。
“牧衍霆,我们这样是会被人用异样眼光看待的。”
白一茉以为这样说多少能够激起他一点羞耻心,却不想,牧衍霆却只是冷冷一笑。
“你还知道会在意别人的眼光,你要真知道,就不该在招惹我后再去招惹其他人。”
他的牧衍霆要么没有女人,要么只能有一个。
同样的,他的女人,容不得任何人指染。
若有,那也只有死人。
身上没有了枷锁,男人的眼神也变得越发的深了,隐隐之中仿佛还带着一层幽光,让白一茉看的越发害怕了。
而某处也早已经是蓄势待发了。
白一茉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三年前她神志不清,可现在却看的真真切切,也真是太过清醒才让她感到可怕极了。
三年前她竟然就被这……折磨了一晚。
难怪第二天她连动一下都痛的要命!
“不要,牧衍霆,牧……梵星的爸爸!”白一茉脑海中浮现出那小绅士的模样,企图搬出牧梵星让牧衍霆收敛,却不想他阴沉的盯着她,眼底更有深意了。
“你这样对得起梵星吗?对得起他妈妈吗?”
公司同事说的那些话,总裁和总裁夫人感情很好,这句话一直在她心中,成了一个芥蒂。
让她释怀不了。
三年前她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若是知道,哪怕是给再多的钱,她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可如今女儿都两岁了。
她也知道真相了,若是再这么放任下去,她会成为自己最痛恨最不耻的一类人。
她不要,也不想!
“他妈妈?”牧衍霆眼神越发深了,声音很是轻薄,“他是试管婴儿。你说,我该去询问他名义上哪个妈妈?”
试管?
白一茉心沉了一下,猛地想起自己六年前捐过一颗卵子……
不可能!
世上那有那么凑巧的事!
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舒服又酥麻的感觉刺激到了她的大脑,白一茉闷哼一声,急忙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来。
然而身上的这个男人恶劣到了极致。
越是看她敏感,越是转挑她敏感之处挑衅着。
“停下,牧衍霆,停下!”白一茉几乎是带着哀求的叫道。
牧衍霆被她吵得一阵头疼,三年没碰她,却没想到仍旧如三年前那么紧绷,根本让他不好控制。
甚至都让他有些怀疑,这女人当真是生过孩子了吗?
“牧衍霆,你这是强……”
白一茉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面一阵哭叫声,“妈咪,妈咪。”
她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是在她家。
女儿醒了,也会着急要找她。
“牧衍霆,你松开我好不好?”白一茉咬着唇,眼中升起一道雾气,“如果是因为三年前的事,我向你道歉。可我真的没有和人联手对你下药。三年前我是真的缺钱。我弟弟病了,继续手术费,不得已,我才……”
白一茉声音哽咽,她望着那冷漠决然的男人又低声说道。
她知道,像牧衍霆这样高贵的男人,断然接受不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对自己所做的事。
更明白,像他这样的男人身份越高,越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的算计。
牧衍霆沉沉的盯着她,盯了很久很久。
门外小女孩哭喊的声音越来越大了,牧衍霆沉默了一会,起身穿上衣服推开门出去了。
白一茉捂住眼睛隐忍着所有委屈,然后去浴室清洗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
可那红肿的唇,还有红了的眼眶,仍旧能够让人猜想的出发生了什么。
白一茉推开门出去的时候,没有听到哭声,倒是听到了一阵嬉闹的笑声。
女儿被牧衍霆抱在怀中,用脸上的微微冒起的小胡须去蹭她,逗得白天月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帅叔叔,骑马马。”
牧衍霆沉默了一下,小家伙噘着小嘴,可怜兮兮的说道:“月月从没有骑过马马。别人都骑过。”
“你爸爸不带你?”
“月月没有爸爸。”
白天月耷拉着小脑袋,细长的睫毛如同一把小蒲扇一把。
牧衍霆拧眉,“许曜不是你爸爸?”
一时间他心底百感交集,白天月歪着小脑袋瞧着他然后笑道,“帅叔叔笨笨。许叔叔是叔叔,不是爸爸。”
白一茉一阵头大,怎么每次稍微没看住,就被这男人又套话了!
白一茉急忙过去打断他们,将白天月紧紧抱在怀中教训道:“月月,又忘了妈妈之前怎么说了吗?”
“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说话。”
牧衍霆俊眉一挑,才穿上衣服,这女人就开始不认人了!
“骗我很有意思是吗?”牧衍霆脸上带着笑,在白一茉耳边轻言一句,然而那笑不达眼底,让白一茉一阵心慌。
“我从没有说过他是,是你自己在那自以为是。”
白一茉别开眼,不和他对视。
牧衍霆抱着胳膊,冷幽幽的笑了一声。
他还真是低估了这女人勾三搭四的本领。
原本以为就一个许曜,没想到,外面还有野男人!
怎么着,他牧衍霆在她心中,连个号都排不上是吗!